未知

又懒又浪又垃圾

鬼话连篇

会挨打的一点点瞎写。


 万物总有裂隙,透进来的东西,可能是阳光,可能是寒风。

温暖的封闭被人为的打开了裂隙,一股子寒意就吹到后脖子上,黎簇翻了个身又把自己整个钻进了带有某种胭脂味的被子里,这种并不陌生的味道缠绕在鼻间一个夜晚,很是让他晕乎,但是他没醒,不想醒,没有人会在大年初一出去工作,这个日子里,狗都是可以放假的。

春节这三天是一整年的慰帖,即使接下来的日子要面对枪林弹雨,纠结失落,春节瘫几天什么都不做也是没错的。

过了有那么小二十分钟,外面又开始了忽远忽近的炮竹声,房间的暖气被抽离去了个干净,空气凝结成北京冬天持有的寒冽,开始冻起了露出被子外的耳朵,黎簇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就转身看去,他房间的窗户是大开的,外面冷风嗖嗖的往里面灌,暖气也不顶作用了。

久违的头疼袭来,黎簇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的,懵三秒,恢复了一点思绪,想起了昨晚一些片段,迷迷糊糊,不清不楚。

黎簇裹着被子吹冷风,没什么情绪,看了一下房间门口,家里没有动静,不存在什么有人在厨房给他端一碗爱心早餐,床头柜放着一盒拆开的套,不是他买的。

黎簇吹着窗户窜进来的冷风,为自己走程序似的伤心一秒,心说老子青春的肉体啊~就这么没了。

下一秒又倒回床上,不再理睬世界,开始思考昨晚是那位姐姐?小沧浪的女人太多了,他最终没能幸免,他并不清楚昨晚是谁,但是他知道是个女人,是一个小沧浪的认识他的,除去所有不重要的,黎簇只有一个想法,他是否该换个老板了?

他并不喜欢和老板的女人有混乱关系,但是他确实大意了,因为某种不可抗因素而发生了一个错误,不管愿不愿意,都要承担这个错误带来的直接后果和潜在后果。

 黎簇闭着眼睛在床上找方案,他需要解决并且想好怎么面对后面会需要他面对的人和事物,做一行久了,对于人心无比绝望,不管是突然的接近还是远离,都让人觉得人家带着什么目的一样,让他很是紧张。

门口有一点声响,过于不寻常,黎簇思绪来不及警备面无表情的睁开眼,空气瞬间电石火光劈里啪啦的有一秒的扭曲,死在冷风的沉寂中。

心头忽然出现半秒的诡异内疚和戏虐来去飞快。

“拜年?”

黎簇对着门口懒散哼笑,声调还有些初醒的沙哑,整个人躺在被子里看吴邪。穿的羊毛衫,人模狗样,可能来了有那么一会了,外套都脱了。

“你别和我说你是这么架空小沧浪当上老板的?”

吴邪捏着半只烟坐在黎簇房间写字桌边,不动神色的压压心里涌出的气血,语气极其淡然,看了看大开的窗户,他开的,他也不想关,心说赶紧冻死这逼崽子。

黎簇目光跟随着吴邪的身影,翻个身过来看他,被子缠身上,好像听出了那么一点点的鄙视和怜悯?

不过他不在乎,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吴邪好像都要摆出一副怜悯他的样子一样,这感觉讨厌到令他发指又让他觉得好玩。

“不,我觉得我还是个孩子,那我太吃亏了。”

黎簇肾虚的对吴邪眨眼,声音无辜。

吴邪听着稍稍松口气,刚想吧烟掐了就看见黎簇手撑床上又幽幽道;

“如果我睡了小沧浪确实是可以直接做老板。”

黎簇语不惊人死不休。

吴邪听着笑了一下,最终是在下一秒被这操蛋的一早上给气的忍无可忍站直了起来。

床上露着胳膊撑头的傻逼对他勾起一点弧度。

吴邪气的太阳穴突突的发疼,想直接把黎簇从二楼窗户踹出去,脸色又黑又白,头都不回走出房间,三秒后客厅传来猛烈的关门声。

活着真不容易,难道还得迁就吴邪?

黎簇发出一个疑问,失落半秒,窗口吹进来冷风冻得不行,黎簇就连头都钻回被子,这是一个梦,他应该再睡一觉。

吴邪怒气冲冲的下楼梯,一脚踹树上,被上面的雪淋了一脖子,雪花从脖子就钻进去不少,后背透心凉,气的要死,但是冲动的火气就这么给冻熄了,毫无道理。

在下面小卖部门口抽了半支烟,和大爷相互拜个年,撸两把门口趴着的狗,掐了烟,花了十二块钱买了个鸡毛掸子,稳稳的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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