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又懒又浪又垃圾

费洛蒙 下

上篇见邪簇碎碎念段子合集。


我应该在第一次闻出他是同类的时候就上去好好感受下,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会有很多次在我烦躁无比或者偷偷难过的时候抓着傻逼黎簇蹭一蹭,用他足够勾我的味道缓解我的难过,如果这样的话,我那段最艰难的回忆,就会有一股充满强烈吸引力的美好味道让我在后来回想时不那么害怕和难过......

——<费洛蒙 >上。


山体里特别幽黑阴凉寂静,总是会给人带来很不好的感觉,有种黑暗中随时会突然出现什么庞然大物一样。

我躺在地上,心说黎簇还他娘的真牛逼,居然在这睡了一天一夜。

我曾经待过很多的类似于的这种环境,下斗,查事情,总之因为很多的原因,去过很多的地方,待够很多的这种环境,对这种环境我很深刻,打心底里的不喜欢,当年潘子就死在这种山体缝隙里,我至今都不能忘记。

我不喜欢这种黑暗,但是我前半生的时间里,却在这种黑暗中待得最久。

从小哥回来之后我们几乎就变成了良民,从喂鸡到洗碗,三个人过的差点忘了原来的样子,当然,这种感觉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有,所以被黎簇这么一搞,我竟然有点不适应,我他娘的被一个逼孩子扔在了山里。

这种麻醉也不知道要几个小时,我被影响得很是困倦,我估摸着我已经躺了快半小时了,在心里骂着死孩子磨牙的时候,闷油瓶的手电从那边照了过来,晃了晃,然后钻到我边上。

“小哥,你来了?”

我躺着看闷油瓶,闷油瓶对我点点头,也不说话,也没表情,直接把我拉起来不知在我后背做了什么,接着我就感到背上一股剧痛,一股非常强烈的酸胀就从剧痛的地方传遍我的全身。我慢慢就不觉得困了,整个人的感觉又恢复了。

我就被闷油瓶扶了起来,两个人一路往外走去。

我问他;“黎簇呢?”

小哥回我;‘’外面。”

我试着点点头“妈的!老子出去锤死他!”

半个小时之后,我被闷油瓶架着游到了岸上。

我看到黎簇已经换了一声干的衣物,坐在胖子原来坐的一块石头上钓鱼,胖子在帐篷那边生火烤鱼。

看到我还调侃了两句。

黎簇看到我们出来,就往我这边抛鱼线,一点好脸色没有一点面子不给。

“你给我等着。”

我扶着闷油瓶在水里就指着黎簇恶狠狠的说道。

黎簇瞟都没瞟我,气的我好想把鞋脱了就照着他砸,但是我没力气,死孩子怎么变成了第二个胖子?

我被闷油瓶扶到帐篷边我就滚进去把衣服脱着扔了从背包里找出干的换上,在里面放开思绪趟了好一会,躺到我的脖子完全有了知觉行动完全利落了之后才出来。

后脖子被针扎过的地方酸痛酸痛的,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心说看来今晚四个人得来个野营了。

晚上福建山体蚊虫特别多,不过幸好我们有闷油瓶,所以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担心。

我出去的时候,看到胖子还是坐在火堆边,吃着方便面,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野味,闻着特别香,火堆边上还有两条新的碳烤鱼。

看到我出来胖子赶紧对我招呼:

“来来来,胖爷烤了一下午的成果,那两货竟然不识相,给咱天真吃。”

我往胖子那边走去,看了眼河边,黎簇居然和小哥坐一排在夜钓,一点动静都没,好像两个人都静止了一样。

“干啥呢,比赛啊?”

我蹲在火堆边拿起鱼给自己撕了一块,差点把我舌头烫下来,直接烫麻了,一点味道没尝出来。

想到这里钓的鱼可能不知道吃着谁的尸体长大的,我就把鱼又扔在一边,心里装着事儿,视线就往黎簇那边瞟,隔这么远,我是闻不到黎簇的味道。

“啧,长的年轻的人在一块,看着有那么点意思儿.”

胖子吸了一口泡面,像是看啥姑娘似的往黎簇小哥那边眯眼感叹。

我绕绕头就打算试探胖子,把手伸过去问;

“胖子,你有没有在我身上闻到什么味道?”

胖子一把拍掉我的手把泡面往自己怀里护;

“去!别打我面注意!你身上啥味?勉强算人味。”

“不是,你真闻闻,我不吃你那面。”

我很认真的把手凑胖子鼻子下,很认真的看着胖子,这货看我的样子就作势闻了一下我的手,沉默了半饷,似乎在思考什么,我看着胖子的表情心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就听他说;

“天真,你丫是不是偷吸了好烟?你他娘的一个人吸好烟给老子抽粗的还是不是兄弟我草?”

我靠,我暗骂了一声心说别指望胖子能靠谱,就起身朝黎簇那边走去。

黎簇和小哥坐在浅水边的两个石头上,中间隔着很近,放着一个小个鱼食盒和小桶,都是胖子要带的,胖子从头到尾这一趟来似乎就是来钓鱼野餐的。

小哥率先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回头往胖子那边看了看,就起身走向了火堆,黎簇则是动都没动。

我过去的时候黎簇好像是钓到了什么一下收了线,鱼线荡过来正好就要甩到我脸上,我赶紧用手拍了一下,食指就是一阵刺疼,另只手抓住黎簇的鱼线一看,他娘的上面居然挂着一只小龙虾,一只夹子夹着鱼钩上,一只夹着我的手。

卧槽!都欺负老子!

黎簇看我抓着他的鱼线也回头看我,看我被他钓上来的虾夹着手,坐着不说话,眼神怪异得不知道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我又疼又气的就把虾给扒拉下来转头直接往胖子那边抛过去。;

“给我烤了它!加辣椒!”

我过去蹲在黎簇边上洗手,这种野外的虾钳子夹人是真的疼,一下就一个口子,血往外冒,得把里面的泥洗干净,不然容易肿。

晚上的山风很凉,我蹲在黎簇的下游,他盘腿坐在石头上,没耐心的在往鱼钩那边扔鱼食,试图吸引鱼群过来,山风把他的味道送到我鼻子里,把我也吸引得不想动。

我又闻到了那一股味道,甜中带着热度,诡异的迷人。

我一边深深的吸着一边在心里大骂这死孩子招了什么玩意搞着这么吸人?

吸着吸着我就头晕脑胀的想凑过去使劲闻。

“你身上到底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多严重?”

我强迫自己忽略那个太过蛊惑我鼻子的味道,坐在黎簇上风口的石头上,把黎簇边上的鱼食捅自己拿了过去扔了两把放一边。

黎簇闷闷的转头看我,这边光线太暗,我们是背对着胖子火堆的,所以我觉得他看不清我,但是我们都能看见彼此的轮廓和眼神,因为眼睛里会反映出火光。

“桶给我。”

黎簇看了我半天说了三个字,声音沙沙的,像是感冒了,我看得出来他很明显的要说什么,最后又放弃了。

我扭头看了眼桶,空了,我就又去看黎簇,他还在盯着黑漆漆的水面发呆,我被他身上的味道给影响的不清,我这么看着他居然觉得这逼孩子有些可爱?就像下午在山里他拉起我的手我居然觉得柔软温热一样。

“什么都没了,鸡儿剁了给你喂鱼要不要?”

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着黎簇就这么甩出了胖子经常调戏我的句子,说完自己都有点没反应过来。黎簇幽幽的转头看着我,我摸摸鼻子心说合着我他娘的居然想调戏黎簇?妈的怎么还有点爽?

然后我就看见黎簇脸不红心不跳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式的小匕首,扔到我怀里,正好砸在我裆部。

我拿起那把叠着的小匕首,抬头看黎簇,露出假笑;

“赶尽杀绝啊,你还真想切我?你是不是想体验老年人的毒打?”

我真的想让气氛稍微轻松点再和黎簇聊聊这个问题,结果他就打了个喷嚏伸手拿回他的刀往帐篷走去,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温,逼孩子不想和我交流,但是我现在想和他交流。

于是我就架好鱼竿过去赶紧钻进了黎簇想要拉上的帐篷里。

“你他妈管这么多干什么!”

黎簇看我进来一脸不奈的骂道。

妈的屁孩子,你以为老子想管!我也一脸不爽的就照着黎簇的头上呼过去,结果这货居然直接就还手了,把我一把推倒就往外踹,仿佛我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我瞬间脾气就上来了,我觉得这逼孩子不打是不行的,必须打一顿才能好好说话。

“你丫欺负老子上瘾了是吧!是吧!”

一个起身就照着人后脑勺拍巴掌,眼看着黎簇张牙舞爪的就想和我掐架,我他娘的就来劲了,决定今天好好让死孩子清醒清醒,让他知道老子才是你大爷!

我给人一把就撂倒在帐篷里面骑上去抓着他手压两边想让他看看谁才是他大爷,黎簇果然是死命的就开始挣扎了起来,又踹又乱蹬起来,体温上升导致他身上的甜味往我鼻子里钻,我简直要醉了。

“救命!胖爷!吴邪要骑我!!”

黎簇脸憋着通红朝着外面喊,我好久没看见兔崽子的这种吃瘪样简直开心的咧嘴笑起来,心说妈的叫你一天天的在老子这拽!

“踹他蛋!”

胖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方位是在火堆边没动。

黎簇使劲的想抬膝盖踹我,奈何我体重摆在这,还坐在他大腿上,一时对我毫无办法。

我想到什么似的就起身给他顶了一下,然后顺势往他身上一趴,又蛋疼又暗爽,有了正当理由开始其无忌惮蹭着他脖子嗅,:

“你完了小伙子,你这个味道要完啊~”

我抱着乱动推我的黎簇,无比沉迷的吸,他的体温简直让我也有点燥热,这他娘的是海洛因吧?脖颈触感很是细腻,还让人有点荒神,想舔又忍住了舌头,那股说不上来的味道简直太可怕了,脑袋有些僵,我就赶紧放开了他,黎簇直接把我推到一边,一阵闹腾两个人躺着喘气。

我这下是真的确定了,黎簇身上真的有个味道,还只有我能闻到,连小哥都没发现。

“现在可以聊聊了吧?你这个味道。”

我转身撑着头看他,整个鼻间全是黎簇身上的味道,一丝丝血腥中又甜又热,我特想咬一口,但是人这种东西还是要有自制力的,所以我又开始锻炼起了我的自控力。

“老子怎么知道会这样?我身上什么味道?招蛇?”

黎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手里还不忘拿着他的那把小匕首防身,翻了个身离我远一些,睡在帐篷另一边边缘。

我思考了下,黎簇闻不到?难道只有我能闻到?真的是费洛蒙原因?

“有点甜。可能还招蚂蚁。”

我认真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对黎簇说了一下他的味道。

黎簇露出个我就知道你个傻逼没办法解决的表情,手里握着他的刀转了个身不再理我,自个睡觉了。

我也没再作妖,这货拿着刀睡觉明显在警告我手脚放安宁一点,我自己也不敢靠近他,主要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一小破孩给怎么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黎簇对我来说像个行走的春药?

不过别人都闻不到只有我能闻到我也就放下心了,我非常百思不得其解的躺在一边开始思考一些生物问题,比如能读取费洛蒙的两个人难道最后还能读取到对方的激素?那怎么我和黎簇是单方面的?这臭孩子鼻子有问题?还是我的鼻子又出问题了?这他妈简直是个可怕的漏洞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那股味道一直缠着我不放,在我鼻间,心里,甚至脑子里全都是黎簇的味道,甜的太强烈了,防不胜防的攻略了我的心理防线。

我从那个味道中被迷的睡了过去,然后又从燥热中醒来,爬起来一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黎簇旁边,我说怪不得这么浓,老子真是睡错了帐篷,一时心里不仅暗骂你个死孩子能不能控制点!不要再散发迷人的味道了!

我有些口干舌燥的碰了碰黎簇,他就翻身平躺了下来,他在熟睡,脸色泛红,鼻尖还有点汗,嘴唇微微张了一点点,我似乎能从那里面看到呼出的无比吸引我的气息,很热,很甜,空气燥热的我也开始出汗,低头一看自己穿的是短袖,我知道是我自己心里在发热,我知道这是什么反应,我他妈的是个男人,我现在边上是个活体春药,这简直要命啊。

我闭上眼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忽然听到帐篷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头顶也传来了,整个人帐篷外面好像被什么包围了一样。

心说虫子?不可能啊,闷油瓶在这别说虫子了,蚊子都不会来。

我心想着就小心翼翼的过去拉开了帐篷的拉链,外面又变得很安静,什么都没有,我看到胖子的帐篷里也亮着光线,转头看看熟睡的黎簇,慢慢的钻了出去,外面的火堆已经灭了,我往那边走了几步,看到胖子的帐篷没有拉拉链,心说大半夜两个人干啥去了?集体蹲坑?

掀开一看,我操!

我看到胖子帐篷里人影都没有,里面全部爬满了像甲虫一样的生物,比普通甲虫大很多,帐篷里面的方便面袋子都被它们咬破了,我操!死胖子和小哥跑路了?

我大骂着起身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地上爬满了那种虫子,边上挂着的两条鱼上已经被吃的剩下一个带血的鱼骨架。这他娘的什么玩意?

我赶紧往黎簇那边走,就看到黎簇大叫着跑出了帐篷,满地的甲虫往他身上爬。

我靠!这些东西闻到黎簇甜了?

我头皮发麻的拍着往自己身上爬的甲虫把黎簇拉到自己怀里给他拍身上的虫子,瞬间整个山谷里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甲虫往我们这边涌来,那场面,比当年在鲁王宫见尸蹩还震撼。

“啊!去水里!”

簇被咬得叫,拉着我往水里跑。

我心说水里蚂蟥得给你分分钟吸干了。

”死孩子你完了!“把刀给我。”

我说着和黎簇一边乱躲乱跑。

黎簇急道:“你干什么?自杀啊?现在自杀还早了点吧?我觉得我们还能抢救一下?”

“卧槽你个逼孩子你真完了!回去和你算账别废话把刀给我!”

我气得一巴掌就呼到黎簇头上。

黎簇叹了口气,就把他的匕首递给了我。

我把刀往我自己的手掌上抹,一下子就划了一道非常深的伤口,血直往外流。

黎簇看着直接骂道;“你干吗!你连割腕都不会!割腕他妈的不是割这个地方!割腕是割腕部!你割你手掌.你把手掌切断你都死不了!你个臭傻逼!”

我气的发晕,心说待会一定要咬死这个傻逼孩子。

我拿着我的血手,对着前面的那些虫子甩去。血水甩了出去,滴到了地上,忽然间那些虫子全部散了开去,似乎在躲避我的血一样。

黎簇就瞪大了眼睛看我,不可思议的惊呼;

‘我靠!你还有这功能,可以啊!”

我心中一喜悦,不理他,张开我的手掌,就对着那张欠揍的小脸抹了几把,黎簇的脸瞬间被我的血糊了,我往他身上抹了抹,然后一只手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那些虫子好像看到了什么恶煞一样,全部哗啦哗啦地退了开来。

切自己也是门学问。我估摸着自己刚才看见黎簇被咬一激动手好像是给切断了,装逼失败,心说小哥能那么拉风地切自己,估计他以前吃了不少苦练出来的。

我拉着黎簇进了帐篷把里面虫子赶出去,赶紧就把拉链拉上坐了下来,黎簇看着我满手的血,眼睛发光,然后指着我的手说道:

“太浪费了!我接一点,就给你包上!”

我他娘的气的半口血没喷出来,就看到黎簇拉着个酒瓶对我笑,说道:

“消毒”

“等等等等。黎簇啊,这是白酒,你冷静点,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想杀了我好继承吴家的财产!”

我伸手推着激动的黎簇连忙摇头,心说这他妈得比伤口撒盐还疼,你他妈想给老子撒白酒?!

“滚蛋!你家有个屁的钱!”

黎簇骂着就给我一瓶白酒灌到手心里,我简直眼前一黑想原地升天,疼的我冷汗直流气都踹个半天,黎簇脸上也挂着汗珠,拿着纱布给我缠手。

他离我好近,呼出的热气变得无比腻呼发甜,炸的我有些神经麻痹,现成的麻药啊!

我喘着气想到这一句,被手心的疼痛屏蔽了脑子,直接扑向黎簇咬了上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直接死死压着他没了理智的吻了上去,舌头塞进去尝到了想象中的味道,甜的,烫的,柔软的,妈的,上头!

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疯狂用了所有力气去吻他,从嘴唇到口腔一个地方都没放过,我尝到了腥甜的血,黎簇的血,足以让我没有任何疼痛感知的强大愉悦让我迷昏在这个味道里,我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像是要在今晚把我这么多年压抑的全数讨回来一样。

我被巨大的燥热扰醒了,一身汗的惊坐了起来,气息乱的可怕,嘴唇上似乎还有撩人的温度,帐篷里亮着照明灯,我咽了咽口水,嗓子干的发痒,扭头看边上的黎簇,背对我睡得死死的。

草!这他妈是一场梦!?

我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照着黎簇后脑勺一巴掌拍下去没有想象中的触感,我他妈的被黎簇惊醒着划了一刀子。

“啊!!你要死啊!”

黎簇一脸汗的抓着匕首看到我手心的血吓得大叫一声,他喘着气扔了刀子就去背包里翻,拿出一瓶止血药粉末和一团纱布,除了没有白酒之外这个场面直接把我看傻了。

这下手心真实被划破了的痛觉出来了,简直比我梦里疼上百倍,我愣着坐在原地,看黎簇凑近到我跟前给我上药,包扎,他做的很快,仔细掰着我的手去看深度,然后就把白色的粉末往上倒,再缠纱布,神情倒是一点都不内疚,特别没良心。

我知道我们这种人的肌肉反应,我以前也这样过,高度紧张的休眠里都带着自我防备,要是换做瞎子的话,他能直接给我脖子扭断了。

“你对我防备什么?发烧了?”

我盯着黎簇泛红的脸,他手上的温度很高,在山里睡一天能不感冒吗?

他呼出的热气又开始无比撩人,味道跟样子和刚才梦里一模一样,我心跳极快,呼吸也开始变沉,身上又热起来了,这么近距离完全掩饰不住,我知道自己的反应是疼的,我也知道不是疼的。

“你在想什么?”

黎簇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但是他发烧了,整个人都热乎乎的,眼神变得有点迷离,对我完全没有震慑力。

“你知不知道很疼啊?”

我不怀好意又无比认真的回道。

“忍着。”

黎簇扔开了我的手,坐一边在背包里找到一片消炎药。

“忍不了,我现在需要一点安慰。”

我看着黎簇眯眯眼睛说道。

黎簇缓缓的转头过来疑惑的看我。

我笑了一下,伸出那只包着纱布的手过去勾着黎簇后脑勺就压了下去,黎簇瞬间僵了一秒就伸手推我,但是他头没动,好像怕弄到我的伤口,我心里嘚瑟了一下,把帐篷里的照明灯按了,我知道外面看里面的姿势无比清楚。黑暗中我压着黎簇,把他乱动的手用我受伤的手抓在一起,板着他下巴亲了上去,和我梦里重叠了一模一样的味道,梦想照进现实得太快,我没有一点客气的把刚才梦里做的全来了一遍,亲了将近一分钟,我才放开了黎簇,被黎簇推到一边大字躺着喘气。

“你现在知道你这个味道对我来说多严重了吧。”

我舔舔嘴唇回味的说道。

黎簇摸到小的照明灯打开坐起来,我躺着看他,脸都变成番茄了,我心情无比顺畅,躺着没起来,开始理所当然的享受这个味道的美妙。

“我在北京一天被蛇咬了三次,来这还要被你咬?”

黎簇恍惚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条蛇一样。

我赶紧爬起来问;“啥玩意?什么蛇?咬哪了我看看?”

“滚!”

黎簇特委屈得骂我,就开始收拾起了他的包要往外走。

“哎等等等你听我解释,小伙子你看清楚我不是蛇,我是有理智的。刚才纯属个人想法。”

我赶紧拉住黎簇把他往怀里扯,合着这货身上味道吸引蛇啊?卧槽来我这避难来了?我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又担心。

黎簇听我这么一说脸更红了,还变黑了,又抽出了他的刀。

我赶紧放开他道:“不是咬,我不是想咬你,我这个,你可以理解成....一个吻?明天和我回雨村先住着?帮你解决一下你这问题?要是无法解决你就待我那。”

我摸了摸黎簇的头,松了口气,似乎并不为这个问题感到什么头疼。

黎簇看了看我,想通了什么似的没说话,放下刀拿出感冒药吃了一颗。

“睡吧,明早就回家。”

我对他说道。

黎簇就继续躺回了刚才他睡过的地方,我凑了过去,被黎簇恶狠狠的瞪着。

我就睡在他边上,中间隔着老长一段距离,黎簇背对着我,我关了照明灯,心情不坏。

心说小兔崽子,反正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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